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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命里那些紅多么嬌艷,是人生旅途中別樣的風(fēng)景,值得我們回味與留念。文字優(yōu)美凝練,在羅列的字句間讓讀者口齒生香,暖向心靈。時光飛逝,歲月如梭。還沒來得及細(xì)數(shù),轉(zhuǎn)眼,一年的春節(jié)又悄然而逝。人們和往常一樣繼續(xù)忙碌,而你我此刻漫步校園,也開始新的學(xué)期新的計劃。
時光,總是將一些幸福留在歲末,好似千年佳釀,那份醇香和喜悅從心頭溢出,醉了山水。紅春聯(lián)、紅鞭炮、紅燈籠……那抹紅格外耀眼,醒目。仿佛寒冷的季節(jié)里燃燒的火焰,那份熾熱和明亮,幸福和微笑,足可以融化沉積的冰雪。所有的紅色匯聚成海,抬腳跨過陰霾的剎那,那抹紅,載著喜慶飄然而至。
似乎不滿冬太過素白,春還沒到,紅紅的春聯(lián),便迫不及待的飛上百姓的家門。紅箋小字,一左一右,把生活的辛酸苦辣,人生的沉浮坎坷一一道盡,哪怕風(fēng)雨浸染,墨跡褪淡,也在心頭停歇。一字一句,蘊含哲理,句句成聯(lián)。
孩子們對這些是不屑一顧的,在他們眼中,好吃的,好玩的,還有父母口袋里的紅包才是他們的最愛,眼巴巴的盼著父母早些給了紅包,好拿去買早已想好的東西。于是,春聯(lián),便成孩子們眼中的擺設(shè),更是大年三十的一道工序,只等著貼完春聯(lián),高高興興的過新年。
大人們忙完手中的活后,樂呵呵的站在門外,對著紅彤彤的春聯(lián)輕聲而誦,充滿對好生活的向往,更是來年的祈盼和祝福。至于內(nèi)容,已經(jīng)不重要了。很多時候,春聯(lián)都是從集市上買的,大門、小門、廚房甚至還有小車、大樹的春聯(lián),窄窄的條幅,寓意其中,寄予來年虔誠的祈望。
無論時光怎樣流逝,而昨天就在這些墨跡里,踏著平仄聲韻,將某個片段凝固縮短,然后,刻上歲月的印記,染紅昨天。即便西風(fēng)怒吼,也無法吹散從骨子里透出的倔強,以自己的方式存在,年復(fù)一年,日復(fù)一日。喜慶、祥和,歡樂、安康。
“千門萬戶幢幢日,總把新桃換舊符”。也許,水墨浸染的字跡,早已滲透時光,虔誠的將鐘聲敲響。流年里,那些細(xì)細(xì)碎碎的影在筆端輕輕流瀉。素色也好,明艷也罷,終是心中不舍的情結(jié)。
紅春聯(lián),成為百姓心中吉祥的圣物,在歲月的門頭,靜靜的守望未來。
每當(dāng)新春的鐘聲敲響的剎那,紅鞭炮,奏響春天的樂章。站在年尾目送昨天,一切似乎剛剛開始,卻已結(jié)束。辭舊迎新,好似生命里最美的相遇,還沒細(xì)細(xì)打量,便已走遠(yuǎn),從此天涯陌路,各自為安。即便熱烈的燃燒化為灰燼,青煙升起,直至淡淡無痕,不傷不惱,重新尋找生命的盎然。
一身紅裝,是上天恩賜的錦袍,清脆的聲響,道盡人間所有的悲歡。短短的一生,就是人間鑄就的悲喜,是滾滾紅塵最動聽的音樂,沒有刻骨的紅塵殤??梢远阒?,避著,甚至退至世外,卻躲不過那份喜慶和歡樂,不用在沉默中等待春暖花開。因為,春已踏著梵音悄然而來,在一隅靜靜凝望。
說是短暫,要離開,還沒來得及收拾行裝,便在北風(fēng)的呼嘯中化成漫天絢麗的流彩,回歸塵土的瞬間,飛上窗欞,用紅色復(fù)制一年又一年的希望。
聲聲炸響,是歲月輪回的挽歌。串串爆竹,是春點燃的希望,把美好和祝愿瞬間呈現(xiàn),紅塵里所有的憂傷輕易的遺忘?;馃岬男模菔篱g所有的過失,仰天的吶喊,送來百姓紅紅火火的期盼。燃盡寂寥,染紅歲月的滄桑。
原來,世間所有的憂傷,終抵不過這聲聲的脆響。燃盡后,明天依舊是明天,從來沒有變樣,變的不過是人的心境罷了。那些塵封的舊事,也隨青煙歸去,而這抹紅卻是生命最后的希望。
我不知道,是不是歲月太老,而這抹紅是不是太過張揚,輕易的載走憂傷。當(dāng)鞭炮聲傳來時,我正佇于窗前,仰首看夜空如荼般絢麗璀璨。禁不住輕嘆,流年如夢,浮生若塵。
風(fēng)輕輕地吹動樹枝,告訴我:紅鞭炮,是歲月感恩的足跡,也是光陰彈唱的歡歌,是孩子們歡樂的笑臉,更是來年豐收的祈望。
冬的腳步漸漸遠(yuǎn)去,好似簾下那抹光影,悄然暗換間便已走遠(yuǎn),姑娘拿起紅紙,剪出一串歡笑。孩子們點燃鞭炮,在風(fēng)到達(dá)的地方,呼喚春天。
無論歲月怎樣流逝,而青春終成為一曲歡歌在生命中沉寂。好似這抹紅,這聲絕唱,終有燃盡、離開的時候。陽光下,雪地里,春風(fēng)中……紅鞭炮,還是化作青煙絕塵而去,指尖殘留的溫柔隨暗香悄然彌散。下一個輪回時,這些紅,仍是生命中最美的顏色。偶爾,還會想起曾經(jīng)的牽牽絆絆。
爆竹聲聲,青煙裊裊。點燃的剎那,風(fēng),笑了。云,開了。春,踏著梵音悄然而至。于是,我把時間之門關(guān)上,在那個屬于幸福和歡樂的瞬間里寄居,行走,沉吟,暢想……
關(guān)上時光的門,恍然發(fā)現(xiàn),照亮歲月的依舊是屋檐下隨風(fēng)飄動的紅,那一暖人心扉的紅燈籠。不知哪個季節(jié)傷了燈籠的心,一年四季,無論如何呼喚,紅紅的燈籠只在歲末年初露出含羞的笑容,棲身屋檐。一襲大紅的袍子裹緊肢體,牽引著人們的目光,喧鬧中將昨天款款照亮。
一盞,兩盞,十盞……掛滿沿河兩岸,一片朦朧,幽幽地襯托年的喜慶,如同一排盛裝的少女風(fēng)中佇立,癡數(shù)流年。且莫問這樣的景致,醉了多少行人,也莫問照亮了多少游子歸鄉(xiāng)的路程。只一抹紅,將嚴(yán)寒阻擋,讓匆忙變的不在緊張。
夕陽還沒落下山,一盞盞大紅的燈籠早已高高掛起,直達(dá)心靈,很難想象離開了這些紅,生命還剩下什么可以感動?;蛟S,這是幽暗的光暈提醒我,夜的來臨。而于春節(jié),更多寄予希望,期盼明天會更好。
看到大紅的燈籠,想起一部舊舊的電影:《大紅燈籠高高掛》,那是張藝謀1991年執(zhí)導(dǎo)的一部電影。影片反映舊社會封建禮制下一個大家族的悲歡離合,人性的扭曲,以及對美好生活的向往。封閉的大院,幽靜的隱壁,木然的表情,仿佛那個大院從來沒有過春天,春也不曾來過。狹長,沉悶的空間,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喪失尊嚴(yán),唯一盞盞大紅的燈籠透出光亮,照亮黑暗,仿佛春就在一盞盞燈籠里,掛起的燈籠,就是希望,就是春天。
紅燈籠,原本驅(qū)走黑暗,寓意希望,而影片的主人公卻像一只飛蛾撲進燭火里,燃盡,直至化為烏有。于是,紅紅的祝愿變的猙獰。這是有生以來,我對大紅燈籠鮮有的恐懼。原來,大紅燈籠也有讓人不敢靠近的時候。
更多時候,大紅燈籠代表著喜慶,祥和,象征著幸福和紅紅火火的日子。無論夜是否沉寂,生命始終沿著那抹紅色憩息,好似影片中一盞盞高掛的燈籠,始終是心中明媚的春天。
或許年老時,一雙不怎么細(xì)膩光滑的手還可以掛起燈籠,用紅色迎接下一個春天。再或許,終老一生,我都無法明白這些紅色的物件究竟留給生命什么樣的啟示,卻可以在抬頭凝望的坦然中,感受生活的悲喜得失。對與錯,無關(guān)緊要。
夜,來了。大紅的燈籠,也亮了起來。一盞,二盞,三四盞……遠(yuǎn)處的山巒在夜幕的掩蓋下漸無蹤影,大地在蒼茫中漸漸融化,紅燈籠,穿過幽暗幻成風(fēng)景,在時光深處淺斟低唱……
歲末年初,總有一些記憶讓我感懷;總有一些風(fēng)景我無法描述;總有一朵花開在心靈深處,無論歲月怎樣變遷,依然炫目,耀眼。
紅春聯(lián)、紅鞭炮、紅燈籠依然是心中抹不去的情結(jié),于歲末年初看歲月滄桑,現(xiàn)世安穩(wěn)。在春的呢喃中,與風(fēng)同步,與水同歌。
誰在歲末吟唱歡歌,點燃春的火焰?是誰將素帛染成紅色,把夢境重疊?又是誰在激情渲染的文字中清唱流年?恍惚走過歲末,驀然回首,絢麗的煙花照亮夜空,一縷柔情彌散窗前……冰心似水盈舊夢,此情無關(guān)風(fēng)月,只關(guān)情。
抬腳踏進春天,飄在歲末的紅,在春的流韻里飽蘸墨香,淺淡成畫,溢滿流光……
記憶,一旦被風(fēng)吹散,再去收攏,拼湊,終無法還原。一如生命中一些人,一些事,一些悲喜,在時光的注視中從容消失。偶爾想起,已如殘帛般失了光彩,曾經(jīng)淡淡的笑,淡淡的問候,在冬的余暉里日漸荒蕪,只能在時光的斷帛殘錦中,尋找往昔的心動的畫面。
或者,一些往事在歲月的浸染下,已經(jīng)面目全非。思緒,一旦蒼老,便如那張殘帛,蒼白無力,印滿灰暗。偶一回頭,一絲心動跌落畫外。亦或春暖花開時,輕啟記憶,用微笑掃塵,清風(fēng)作伴,一邊輕吟一邊展開,漫捻心情,卷卷有淚……
片花:俯瞰綺麗的世界,打開雙耳傾聽浪漫的旋律;敞開你我的心扉,拋開心靈的枷鎖;跟著我的聲音走進另一個世界。在音樂與文字之間漫步,感受語言的魅力。
街道旁邊里擺放著粉紅的玫瑰,濃香的巧克力,不用誰提醒,大家都知道,今天這是個比較特別的日子,這樣一個節(jié)日叫人心動,跳進文章再也不想抬足,浪漫的玫瑰軟語鸚喧,習(xí)習(xí)的幽香料峭枝頭。喧囂的都市,漫天的鮮花,甜蜜的話語,幽暗的燈光,閃爍的霓虹。一切的一切,預(yù)示著一個詩情畫意的情人節(jié)來臨了。
在西方,情人節(jié)是表達(dá)情意的最佳時刻,也是向自已心愛的人求婚的最佳時刻。一支玫瑰,一盒巧克力糖,均表達(dá)著濃濃愛意,傳遞有情人終成眷屬的深厚情感。
其實這個節(jié)日也只是一個形式罷了,真實的其實是節(jié)日背后那份濃濃的情感。曾經(jīng)聽過一句電影臺詞:愛你不長,就一輩子。一直覺得很多時候,能得到一句這樣的承諾我們就應(yīng)知足了。
一直很迷戀茨威格的作品,從《最初的經(jīng)歷》《象棋的故事》、到《一個女人一生中的24小時》《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》等,他筆下愛情曾一度讓我感觸良多。特別是那句:我愛你,與你無關(guān)真的是一個很前衛(wèi)的愛情觀。你沒有必要知道,如果你真的不曾在乎握,珍惜我。我們執(zhí)著于地僅僅是那個追逐愛的過程,而非最終的結(jié)果,這樣的境界我不確定有幾個圣人能達(dá)得到。在愛情經(jīng)濟學(xué)里,我們都是太睿智的精算師,計算得分毫不差。
茨威格筆下的女性是柔情多感的,她們心中向往著美麗的愛情,但卻總是陰差陽錯,事與愿違。在她們的心靈中,那段瞬間發(fā)生的感情成為永遠(yuǎn)揮之不去的疼痛。同樣,茨威格用神來之筆,把小說中人物的痛楚,狠心地移植到了讀者的心中,令他們?yōu)槟切┨摌?gòu)的人物,唏噓低回,歷久難忘。
茨威格的情感故事中,深含著人類永恒的、含蓄的、高貴的情愫。他描寫的女人,都有著一份善良的心地,執(zhí)著的追求。她們一心仰慕的,是心中認(rèn)定的高尚的東西,她們愿意用一生的癡情去守護心中的偶像。哪怕那偶像是冷漠的、半真半假甚至是虛偽的。茨威格筆下的女性就是這樣可愛、可憐,有著不可思議的癡迷。這些女性總是被淪于“多情卻被無情惱”的境地。也正因其如此,她們才有著抓人的魅力。茨威格是借助于作品中的女性人物的命運,表達(dá)了他個人身處亂世,理想主義不得實現(xiàn),而變得虛幻無助的茫然。
《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》是最好的證明。這本書講述的是一個陌生的女人,在她生命的最后時刻,飽蘸著一生的癡情,在她生命的最后時刻,飽蘸著一生的癡情,寫下了一封凄婉動人的長信,向一位著名的作家袒露了自己絕望的愛慕之情。小說以一名女子最痛苦經(jīng)歷,寫出了愛的深沉與奉獻(xiàn)。高爾基曾由衷地贊賞這篇小說“真是一篇驚人的杰作。”在這部茨威格燴炙人口的心理分析小說集中,一段段哀婉動人的故事、在作者筆下娓娓道來,一個個人物的喜樂、苦痛、迷惘和絕望都能悄悄滲入你的心靈,觸動那最深處的一隅,而人類細(xì)膩的千百種情感,都帶著獨有的美麗,化成了似幻似似真的現(xiàn)實。
有道是相見,爭如不見,有情還似無情。《一個陌生女人來信中》寫到的愛情時常讓我們感嘆,詩經(jīng)中那句“死生契闊,與子成說。執(zhí)子之手,與子偕老”的可貴。
既然說到愛情,我不免想起了另外一個作家——三毛。拿起三毛的書,是因為被題目吸引,撒哈拉的故事,稻草人手記,哭泣的駱駝,夢里花落知多少,傾城,鮮活又都帶著一點默默的傷感,是我喜歡的風(fēng)格??催^了,驀的感到她的溫暖,星星點點的,從字里行間真實地透露出來。
三毛真是個隨性的女人,從文字里看過去,她應(yīng)該是看起來樸素而內(nèi)心華麗的。摯愛著西班牙的東方女人,呵呵,聽起來有點奇怪。不過她本來就是個讓人拿捏不透的女子。那樣倔強的一個人,學(xué)起來要學(xué)個天昏地暗,愛起來要愛個烈火焚身。她偏執(zhí)僻靜,喜歡獨處,喜歡奇怪的飾物,喜歡墓地,喜歡駱駝頭骨,真不是個尋常女子。
她善良詭異,深沉活潑,任性賢淑,溫和熾熱,這樣一個彼此矛盾卻毫不妨礙存在的女人,叫荷西怎能抗拒。和她生活在一起,每天的生活一定都是新鮮的。她聰明博學(xué),卻可以和撒哈拉的女人們相知相悅,她格調(diào)高雅,卻常常捧著各樣的垃圾當(dāng)寶貝。她是個十足的居家女人,穿著搖曳及地的長裙幻想著怎么把幾棵蔥做一盤菜。她又是什么都懂的知識女性,有著不輸須眉的見地和勇氣。也許上帝給她的恩寵太多,那么多的經(jīng)歷,朋友,才華,情趣,和愛,所以要奪走她的荷西。寵愛著三毛的男人。他知道她要過怎樣的生活,他不發(fā)一言地支持她的決定,他給予她想要的一切,他永遠(yuǎn)充當(dāng)著自愿被她戲弄的那個角色,他是永遠(yuǎn)站立在她背后的那座山。
三毛其實不漂亮,但是她知道怎么樣去做一個美麗的女人。一個美麗的女人應(yīng)該懂得怎么愛,懂得讓自己高貴,懂得去追尋夢想,并且有不刻意的浪漫潛質(zhì)。三毛做到了。她會畫畫,她把生活經(jīng)營得像梵高的向日葵那么燦爛,盡管背后有時是凋零和匱乏。她的美麗和幸福很瑣碎,也許只是一餐飯,也許只是一堆破布頭,也許只是一句話,但是足以讓每個女孩子艷羨,她為她們展開了一幅美的畫卷,她慢慢的細(xì)細(xì)的告訴她們,女孩子們,生活是美的。三毛若有女兒,一定是天底下最幸福的。
三毛走了,被一條絲襪帶走了。不要哭,她是去找荷西了,也許在海藍(lán)深處,也許在平沙大漠,也許在天上。她是幸福的。她踮了踮腳尖,扯著長長的素藍(lán)布裙,在人間留下清澈的回響,如她的名字,Echo。只是,撒哈拉的沙漠依然驕陽似火,三毛卻看不到了。
她的文字伴隨多人成長,她的沙漠故事出現(xiàn)在許多人的夢中,她的離去讓許多人心痛難當(dāng),她的神秘笑容停在許多人的腦海里不肯離去,三毛曾經(jīng)說過:我笑,便面如春花,定是能感動人的,任他是誰,假如我選擇自己結(jié)束生命這條路,你們也要想得明白,因為這對于我,將是一種幸福。
或許吧,故事的最后我們總是欣慰的去想,她或許最終找到了她要的幸福。
記得電影《再見敦刻爾克》中有句很經(jīng)典的臺詞:Findyou,loveyou,marryyouandlivewithoutshame。這句辭切動人的獨白,似凝固著寶石藍(lán)的深海。我想一個女子應(yīng)當(dāng)不枉此生,若獲得這樣一句深情直至潰不成軍的情話。過于富有美感的鏡頭自然賦予了戰(zhàn)爭與愛情一種脫離現(xiàn)實的浪漫,但這并不妨礙我們一直試圖把兩者完美化的期冀。在怔怔地目送著紅色巴士離去的時刻,士兵拽著心上人給自己的明信片,獨自低聲說,我愛你。他的神情與聲音有十二分的鄭重與隱忍,一下子叫人痛心起來。真是個美好得只適合,也只可能存在于電影中的男子。
我想大概世間女子大都逃不過感情這一劫。既然知道在劫難逃,便至少面對得從容漂亮一些,不要留下些許怨悔的借口。說著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,我們卻不愿喝完杯中的酒。想要再唱一首歌。再唱一首歌。為我們沒有見證過戰(zhàn)爭的生命,或者,沒有見證過傷害的愛情。這部電影切合的似乎是簡貞所言的,深情若是一樁悲劇,必定以死來句讀。
“寒隨一夜去,春還五更來”,早已過了立春,可是春天似乎還是很遠(yuǎn),依舊是枯草黃葉,可是我們沒有注意到在地表之下,好多故事都已經(jīng)蓄勢待發(fā)了。其實我們每個人的心中都有春天,不設(shè)防的時候,真誠便是春天;卸下虛偽的面具,坦蕩就是春天;落寞無助的時候,一聲問候亦是春天……摘下沉重的枷鎖和面具,讓真心和坦誠交流。拈一指溫馨,推開緊閉的重門,讓溫暖和煦的陽光照進每個角落,笑顏如花。
清風(fēng)淡然,韻律猶在。往事恍如纖塵齊舞,這濁,這純,這真,只因沾染了塵緣,便無定數(shù)。只是春過一季,空懷寧靜的心性,無法釋然。亦如這春,是詞,是畫,是丹青,卷卷的鋪展。春,依舊在四季的盡頭,遙遙招手,只等有緣人相攜到人間。于是,清晨或者黃昏,踩著淡淡的清霞,攜一本羅蘭小語,尋一個安靜、柔和的地方,小憩,靜靜的等待下一個春天的輪回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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